直到眼角不自觉泛出泪花,他才终于舍得移开视线。
边塞的风卷着些许黄沙飞扬,童怜被呛得闷咳了两声,随后他又展开一贴药包也不就水囫囵咽下。干涩的药粉瞬间吸收了口腔内所有的水分,让每一次吞咽都变得异常艰难,可就算如此童怜依旧只是微微皱眉,不曾展露半分难忍的神色。
用过药之后童怜才想起,马车内尚有水囊的存在,他从座椅下取出水囊,也不喝,而是又从怀中拿了个药包,将水倒了些在油纸上。
手中的纸包逐渐开始发烫,童怜又等了片刻随后便将其丢出车外。下一刻,方才还是逐渐发烫的纸包像是遇到了无形的明火一般,不过片余就烧了起来,升起一缕浅灰色的、带着些道不明气味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