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人一起,恐怕伤的还会再重些。”
无情见她一副要谈话的架势,就把没批完的几份公文收了收:“总是有你看着,别伤到要害也就是了。”
“嗯,我跟他们说用了很好的药给他们浸浴,一桶药汁价值你一个月俸禄,别说漏了啊。”
无情嗤笑:“一个月俸禄?你也真敢说,他们练上三个月,我岂不是要白干七年多?”
忘忧眨眨眼睛:“好像是哦,不过我也想不出什么借口了。”
“无妨,遮着些便是了。他们练得如何?”
忘忧想了想:“招式和基础都砸得实,只是之前他们光练武了,没怎么打过架。这回真打起来,难免消耗大了些。我已经给他们用过‘辅字诀’了,重些的伤也用‘生字诀’治过了,睡一觉起来,明早应该就能正常活动了。”
无情温和的看着她:“你都安排得这样明白了,还怕我怪你?”
“怎么不怕,总是谁家孩子谁疼。还有,这样打免不了会真生气,该怎么安抚才能不离心,还得小余哥你自己费心教了。”
“应该的。想来定这三个月的时间,也是你的极限了吧。”
忘忧毫不避讳:“对呀,整整一上午什么都做不了。下午还要研究给狄飞惊和苏梦枕解毒,我连看话本和午睡的时间都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