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进门的两个女子,后面的是之前见过的严魂灵,那当前走来的就是忘忧了。一照面,温晚心里就是一翻,不知哪个环节出了岔子,所有情报里都没提到所谓“欺负”了女儿和雷纯的“神侯府大小姐”,竟然年轻到简直可以用年幼来形容了。
相貌确实美的无可挑剔,但无论如何看,也和温柔形容的巧言令色、狐媚手段没有半点关系。
温晚不是笨人,转瞬间已经想到自己那傻女儿恐怕是被人利用了。但忘忧的举动也着实让他火大,二话不说先把跪着的许天/衣扶了起来,而许天/衣也就真的起了身。多年身居上位,已经许久没人在他盛怒时这样无礼了。
温晚哪里知道,许天/衣不是想起,而是不得不起。一股似凉似热的内力入体,浑身骨骼经脉都是一阵舒爽,却也不由自主的随着忘忧的动作而动。
许天/衣轻声道:“忘忧,那位是我义父。”
忘忧扫了眼小厅里空着的椅子,摆在温晚所坐的主位之侧的那把最合适,能让许天/衣半坐半靠着。直接扶着他向那椅子走过去:“关系到你身体的事,别说义父,你亲爹也得听我的。”
这是句真真正正的大实话,没半点水分的那种。但听在温家诸人的耳中便是十足的挑衅了。
“放肆!”站在温晚身后的一个年轻男子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