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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这关系,剪不断,理还乱,真是纠结死了。”

章旋儿深有同感:“温晚做了这么多年家主,本是极有魄力的人物,但是一趟边关随军,却染了极重的罂粟子瘾回来。不光脾气喜怒极不稳定,连性格都变得犹犹豫豫起来。被温柔又哭又闹一阵,终是没动得了白愁飞。”

停下喝口水,“那日,他们吵到掌灯,最后是雷纯晕倒才收了场。雷纯一晕,温晚又心疼她,就指责温柔不该小心眼,气到了中毒的雷纯。他这么一说,温柔立刻也晕倒了,雷纯中了‘半面妆’,她可是中了比‘半面妆’更毒的‘鹤顶蓝’。最后还是天/衣出面,请所有人都回房医治才算完。”

真不容易,忘忧拍拍章旋儿的手:“真是辛苦你们了。”

章旋儿正色道:“还有一事我要提醒一句。虽然白愁飞不安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雷纯到了温家之后他们就格外的不安分。我冷眼看着,这两个人经常偷偷私会,在一起的样子私情没见,反而是像在密谋着什么。内容不知,但白愁飞现在的所求不外乎要解除锁身,而能解的又只有你一人,我怕他们谋算什么到你身上。”

忘忧点头:“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

晚上,忘忧坐在床上,一边试章旋儿送来谢媒的新鞋子,一边把她的话说给无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