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棠意双腿交叠着，身子慢慢悠悠地向后靠，故意拖着尾音，“不是秦知煜啊……”

“那你干嘛一直看人家？”

棠意下巴微抬，示意了一下，楼下的卡座里，秦知煜就坐在那里，从她坐到这儿到现在，姜漓至少往下面看了三回。

要怪就怪这二楼视野太好，棠意一眼就看见了。

姜漓，“……”

“好啦不逗你了。”棠意笑了下，“说正事，什么感情问题？”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了？”

“那不是寝室就你一个有对象，经验丰富点儿。”

棠意恍然，“你俩没在一起啊？”

“谁说我俩在一起了？”

姜漓气笑了，她明明还单身，怎么外人看来都觉得她有男朋友了。

棠意啊了声，“行，你想跟我请教什么？”

“就……你跟沈槐舟，你俩怎么在一起的，谁追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