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头往上一扳,手中就有一样反光的东西,扎了过去。
“啊!”
陆飞拿着注射器,快速的在宫本绿的脖子上扎了下,将注射器里的液体推到他的脖颈里,就看宫本绿全身一阵哆嗦。
“快跑。”
陆飞一瞥后面的窗户,被砸开了个大洞,那些胖一些的客人都跑出去了,他就喊了声,跟铃木香风一前一后,提着皮箱,快速的离开了夜总会。
上了她的摩托车,手搂在她纤细的腰肢上,陆飞回头看着正戴上防毒面具,冲进去的警视厅刑警,长长的出了口气。
“吱!”
一声急刹车,铃木香风回头皱眉瞪着由于没留神,手滑到她胸部上的陆飞:“到地方了,你的手可以放下了。”
陆飞一脸尴尬,摆摆手,提着皮箱走进酒店。
她将摩托车停好,跟着他进去。
“解药的事,我可以帮你找,需要一两天。”
陆飞给她倒了杯热开水,这东京的春天也冷得让人发怵,又刚好来了一阵寒流,走到街头都是穿着羽绒服系着围巾的人。
脑中回想在车上时,搂着她的腰,也算是触感极佳,倒是后面那一滑,却没细细品味……
“他死了。”
电视上播着宫本绿的尸体被抬出来的画面,脸部打了马赛克,要不陆飞看到他那张由于长得积累的毒素,而变得扭曲的面孔,也不知会说什么吧。
“你要回神社吗?”
陆飞看她眼里有些萧瑟,站了起身,就问她。
“宫本绿的葬礼早就订在雾云神社,我要帮他处理……他没有家人。”
或许这一门三徒,从师父到徒弟,各自的结局,也让她有些心灰意冷吧。陆飞亲自送她到门口:“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你三天后还在东京的话,我要你帮个忙。”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