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小便留下来的脏水污水,走进来,就闻到一股臭味。
就跟是到了印度孟买的那些贫民窟里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里都是高楼。
在香江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就是廉租屋,也都是二十层以上的高楼,每间房里都住着七八号人,上下的架子床,几户人家共用一个厕所。
有人还把床上装上了铁丝网,这就是俗称的铁笼子。
而这些都不算苦的话,那住在走廊里的那些像是用医院陪护才用的弹簧床单人床睡着的人,那就是更惨到极点。
还有的甚至连这里都住不了,就住在下面的那些公共厕所旁边。
有的因为就是找了块地方住下,却也没有钱买吃的,还故意的犯法进监狱去住。
在这里就有一句话说,宁可进监狱,不愿在外等死。
特别是年纪大的,又举目无亲,没有家人,在监狱里年纪大了,又不用做工,还能有口饭吃。
走进楼里,臭味更加明显,比那些东南亚非法移民住的一些大楼还在糟糕。
楼梯间能看到几个少男少女在拥抱在一起亲吻,靠在墙上,那墙角下都是脏水,也一点都不顾忌。
仿佛只要能够找个空闲抱着,也能忘掉这眼下的痛苦。
“他就住在十五楼的第六号。”
河西尾脸上还肿着,他牙还很痛,再加上手腕也被陆飞拧断了,整个人走路时就像是个摇晃着的不倒翁。
孙训也带着人跟在后面,他在陆飞问河西尾的时候,就在仓库外,他很吃惊陆飞的手段,这个年青人,一点也不像二十出头的样子。
“他是不是有别的嗜好?”孙训忍不住问。
黑鳞会的香江负责人,他要住别墅,也是很容易的事吧。
“我听传闻说是他家里有很多口人,他省下钱来帮他的弟弟妹妹买东西。”
每个可悲的人背后都有个可怜的故事吗?
陆飞才不相信,倒宁可去信孙训说的,那个藤下东则是一个有着不可告人的,有着极其变态的嗜好的东瀛人。
终于来到门口,孙训刚要去拍门,陆飞一指头顶的监控摄像头,一脚就把铁门踹开。
就看到里面一个人往窗台那边跑,陆飞一个箭步上去,手要抓住那人的后背,但还是慢了一步,那人直接从窗台跳了下去。
要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