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妻子,未免太过狠心。”
茯苓先是倒贴容珩不成,现在又转而来勾引甄武。
“少夫人说谁不知廉耻?我和公子两情相悦,倒是这个妇人心胸狭小,容不下别的女人。”茯苓伏在甄武肩上嘤嘤梨花带雨状。
其实当日筵席上,慕衿出去醒酒时,便无意瞧见了甄武与茯苓两人勾搭在一起。
甄武果然维护茯苓,轻哼一声道:
“我的家事如何轮到你一个外人管?”
见夫君如此维护新欢,漱玉不禁眼泪盈眶:
“怎么是我心胸狭小,倘若是别人也就罢了,茯苓当初可是险些许给少阁主的人。你们如今这样成何体统,叫我的脸面往哪里搁呢。”
茯苓倚仗着自己颇有几分姿色,果然手段厉害。
吵的越凶,围观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甄墨趁着一身月色而来,雪白的衣裳将她衬得愈发盈盈动人。
她看见慕衿与容珩,她眼中闪过一丝不适,却还是按下性子,听了个始末。
续后,她也劝慰甄武:
“哥哥,嫂嫂这些年来待你如何,你心里不是不明白。何苦一定要闹成这样呢?何况你们虽是被指婚成亲,但姐姐却也是你三媒六聘明媒正娶而来的,就算要纳妾,也不该宠妾灭妻呀!”
“我本与她好好说了,是她不肯,容不下茯苓。这样的妒妇我要她做什么?”甄武越说越动气:“她既然执意不肯,那就算犯了七出,便是休了她,也是情理之中。”
闻言,甄墨又羞又气,也垂泪起来:
“哥哥。众目睽睽之下,你怎么能说出这样不顾礼节的话。如今你怎么这样了?那少阳呢,你把他置于何地?”
“量这样的妒妇能将少阳教成什么样,少阳往后就过继给茯苓吧。”甄武看了一眼少阳,依旧固执己见。
漱玉虽算不得国色天香,可是心性善良,更是待他真心一片,他却□□熏心,眼里只看得见茯苓的容色。
可怜漱玉这片真心,却白白给他糟蹋了。
这场闹剧,容珩也看得厌烦:
“够了。当初你们成婚还是我做的主。现在就算你不满意,也怪不了别人,怨我就是。”
甄武虽然被茯苓迷了心窍,但是容珩在这里,他还是不敢太造次,只好另谋出路。
他拉着茯苓跪下:
“甄武不敢。只是实在不想与这样一个没有气度的女人生活,少阁主若是执意强求我和她在一处,那甄武也只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
慕衿作为个外人都觉得实在是听不下去。
她走过去,握着漱玉的手,安抚道:
“姐姐。眼下他怕是一时难回心转意了,此事还是等彼此都冷静下来再议吧。”
容珩看了一眼甄墨,吩咐道:
“先带她回房歇息。”
“是。”甄墨眼泪依旧不止,默默的牵着漱玉去了她的厢房。
容珩冷冷的目光落在甄武身上:
“你回去冷静冷静,把事情好好想清楚。”
“甄武从不以一时冲动行事,此次甄武心意已决,怕是要悖了少阁主的心意了,还请少阁主宽纵。”说完,便躬身施了一礼,拉着茯苓打算离开。
茯苓回眸看慕衿一眼,胜券在握的笑意极为娇媚。
☆、卫昭身世
甄武、茯苓这一出闹得便不仅仅是寻常的家事了。
甄武为纵横奔波多年,赫赫功名不说,对纵横的内部更是了如指掌,已成容珩的耳目股肱。
宋靖本就狼子野心,若此事能平息倒好,若不能平息,对于纵横来说势必事关重大。
甄武在纵横阁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但是如今他与茯苓纠缠不清,一些重要的职责容珩不可能再交付给他。
军中不可一日无帅。总要有人承接他的职责。
慕衿向来谨慎,除非必要时,绝不会向他过问公事。容珩也是如此,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