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酩大字型瘫在床上,支起脑袋看向自己的中段,猫猫袒蛋蛋。
余醉理都没理他,自顾自吹完头发,穿着条灰色家居裤出来,从他床边经过时甚至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出门下楼。
再回来时,他手里提着一根比莲藕还粗的钢筋铁链。
目测只有两米,拖在地上很响。
份量重得出奇,连余醉那样说把弟弟拎起来就拎起来的力气,提它时都要绷紧手臂。
陈乐酩傻呆呆地看着哥哥把它挂到对面墙上,那只刚用电钻钉好的铁钩里。
这是要挂什么啊?
他疑惑不解,两只眼睛瞪得一个大一个小。
仔细观察那铁环距地面的高度,铁链距床尾的长度,陈乐酩慢得不能再慢地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