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1 / 1)

“唔……”他睁开眼,不敢置信地发颤:“……哥?”

“嗯。”余醉吻他,掰开他的嘴巴,强而有力的舌头伸进去挞伐。

“哥吃糖了吗?”陈乐酩被弄得晕头转向,声音含混不清,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做梦了。

只有在梦里,哥哥才会这样对他。

“二宝糖,还是柠檬味的。”他尝出来了,含着那一小片糖,也含着哥哥的舌尖,双手紧紧地圈上去搂住哥哥的后颈,“怎么不吃橙子的?”

“没拆到。”余醉解开他的睡衣扣子。

“拿来让我给你拆啊,我能拆到唔。”

陈乐酩被碰到要害的地方,连忙把自己蜷缩起来,侧着身缩在被子里。

余醉停下动作,双手撑在他颈侧等他反应。

“哥怎么了……”陈乐酩全身都是红的。

余醉没作声,看着他,又要再吻。

陈乐酩捂住他的嘴:“等等!是要……是要那个吗?”

“嗯。”余醉言简意赅。

陈乐酩愣了几秒,忽然把脸扭过去埋进床里。

余醉看到他伶仃的肩背一抖一抖地颤起来,声音闷闷的,哭得很小声。

“怎么突然……突然就……”

“想你了。”余醉有无数个瞬间觉得自己该下地狱。

他低头啄吻弟弟肩膀和耳后的皮肤,问他:“要吗?”

陈乐酩根本扛不住这个。

哥哥肯给他一个真心实意的拥抱都够他开心好久,现在无疑是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遇见汪洋河流,却不知那只是海市蜃楼。

他转过头来,细密的睫毛在夜灯下期待地抖动着:“是喜欢我,才想和我做的吗?”

余醉说不出话,只是点头。

陈乐酩推开他跳下床,“哥哥等我一下!”

下面还裹着胶带,得赶紧拆开。

他拆得很急,急出满头大汗,生怕哥哥反悔走掉。

终于拆完时可怜的小乐乐被他弄得红红肿肿的一碰就蛰得疼。

但陈乐酩不觉得疼,只觉得快乐。

之前几次哥哥都被他下了药,只有这次是清醒的,心甘情愿的,是他们在一起后的第一次肌肤相亲灵肉结合,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陈乐酩脸蛋红红地照了照镜子,一溜烟跑回卧室。

“我来啦!”他用百米跨栏的速度飞奔到床上,被哥哥一把抱住。

余醉一摸就知道他给自己折腾肿了,伏下去亲亲他,张嘴han住。

陈乐酩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哥哥是爱他的。

就是爱的。

即便只有一点点那也是爱。

不然哪个男人会做这种事呢。

这次是余醉帮他做的kuo张,很温柔很体贴。

进入正题时还会问他舒不舒服,疼不疼,完全不像上次那样,丝毫不顾忌他的感受。

陈乐酩晕乎乎的,半条舌尖吐出来搭在唇上。

看着像被搞傻了。

他说舒服,不疼。

余醉又问:“比上次好一些吗?

陈乐酩说好很多,但上次也不疼。

“瞎说。”

余醉动作很慢,一举一动都是轻轻的。

“我对你那么凶,给你咬成那样。”

“那也不疼啊,身体可能有一点点疼,但是想到是哥哥,就会想哭。”

上次哭了,这次也哭了。

他抱着枕头一哽一哽地流泪。

余醉还以为他疼了,拿过他的枕头,把他抱起来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