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上的苹果一个颜色。
“我……”她捏紧了衣服,愤怒地盯着枯荣,“我艹!!!!!”
枯荣皱眉,“操什么操,好好说话。”他两片薄唇上下稍微那么一碰,“操”这个字眼说得无比冷冽又低沉性感。
然而原岁脸热捂脸,没话找话,口不择言:“老处男!”
枯荣一听就想这祖宗是找死吧?
“你幼不幼稚?”
原岁抬头问:“你说我啥?”
“小草莓红苹果,”枯荣微弯腰,在半阖的浴室门口,他懒洋洋地搭着门把,面无表情地脸稍稍拉扯出一种微微冷漠的笑意,看得原岁简直牙疼,“很幼稚。”
原岁:“老大你这么**你为什么不上天!!!!我送你上天啊好不好!”张牙舞爪的,又小又矮,通红的娃娃脸简直像是在爆炸。
枯荣沙哑地短促地笑了一下,带着勾似的,他深黑色的眼微微晕染笑意,狭长的凤眼只微看了一会儿坐在高凳子上气呼呼的小姑娘,刹那间眉眼风华流转。
“小崽子”他低声说,“再说老处男几个字试试?”
原岁:“老处男。”
原岁:“骚里骚气的老处男。”
原岁:“没有见识的猥琐老处男。”
然后她怪叫挑衅:“SO WHAT?WHO怕WHO?”
枯荣面无表情地合上门。
半晌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