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
猴子在一边看得着急,哪有老大这样哄人的!
果然,原岁下一句就是,“你怎么都不哄哄我啊?”
枯荣一只手摸摸她脑袋,“这有什么好哄的?”
“那我哄哄你好了,”原岁想了想,然后笑眯眯地反握住枯荣的大手掌,她低头,把脸蹭到了他掌心,她一字一句说,“我们就是过客,就算没有我们,这些事情同样会发生。别抽烟,你不要难过。”
她个子不大,胆子也不大,但对于枯荣的事情她似乎永远格外勇敢:“我从不后悔,也不会退缩。”
然后枯荣还没给反应呢,她自己就美滋滋的说,“啊我被自己感动了,老大你是不是也很感动。”她表扬自己,“我怎么这么体贴啊,我这样的好姑娘你上哪找去啊?”
枯荣:“……”
原岁还要继续说,“你完了荣爸,你以后要是不对我好,我肯定会打死你的。”
枯荣把人直接往怀里兜了,笑骂她一句“你真我祖宗”,然后凶她睡觉。
原岁是真困了,她打了个哈欠,缩在枯荣怀里,找了个位置舒服地躺好,枯荣一手拍着她的后背,一手拨开她额前细碎的刘海,嗓音低的几乎听不见:“你吓到我了,崽子。”
猴子隐隐约约捕捉到几个零星的字眼,对这两个人他无奈地叹气草草很害怕,但不希望老大担心所以故作坚强;老大很着急,但不希望自己的安慰影响草草的决定所以不说话。
这两个人简直了。
原岁醒过来的时候,有几分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
直到看见枯荣坐在床边擦拭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她才去伸手拽了拽枯荣的的衣角,“这哪里?”
枯荣似乎坐在床边一个人想了很久的事情,原岁叫他的时候,他目光几度变幻,才回神把盒子放到一边,伸出手拨开原岁的手,回答她,“我房间。”
原岁眼睛亮了,“你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