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尽,里面的戏弄之意却分外的明显。

姜吟被他说的涨红了脸,他胸口被气的急促的起伏了一下,然后哆嗦着腿一脚踢在了燕楼衣的胸口。

他用的力道不重,可男人却仿佛知道他想看什么一般干脆的倒在了地上。

衣襟松散露出大片结实的肌理,燕楼衣懒懒散散的卧倒在地上,丝毫不见嫌弃之意,反而慢条斯理的举起了手指,在姜吟疑惑的视线中

一一的将其上的液体舔干净。

那舌头,就在刚才还进入过他的身体,放肆的在他的肉穴里挑逗抽插横冲直撞,直捣的那敏感的小穴淫水直流,那手指,也尽情的抚弄过他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还搜刮了穴道里最后一滴液体,种种举动混合在一起,组合成了一幅淫靡的画面。

“你……你!”姜吟用手指着男人说不出话来,他眼尾飞出一抹薄红,分明是瞪人的姿态,却愣是叫人看出几分羞恼的艳色来。

他的身体又开始发软了,下面又蜷缩着流出水来。

姜吟真是恨死他这副淫荡的身子了,许是少年贪欲,早早就被燕楼衣调教好了身骨,后来又被谢怀音开了苞,愣是食髓知味贪恋起这红尘情欲来。

被人轻轻一碰,就乖乖的湿了身子打开门户来。

“公主殿下莫气,仔细伤了身体……”燕楼衣跪着挪了过来,他膝行至姜吟的脚边,温声细语的替他拍着胸口,只是这摸着摸着又开始不老实了,男人的手没个分寸的滑进裙子里。

姜吟甩开他的手,“你不要命了,若是被人看见你便是死一万遍也不足惜!”

燕楼衣悠悠的收回手,面露遗憾之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是能得公主垂青一二,便是叫我燕三今日去死我也甘愿。”

姜吟只一眼便看出这人还没死心,也怪他自作自受。

本以为现在身份高出燕楼衣一仗便可以仗势欺人,好生作贱这人一番,谁知道反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姜吟本想着这次定要叫对方为他端茶倒水,屈膝捶背,事情刚开始也确实是按照这个方向来发展的,可燕楼衣是谁?

姜吟叫他倒茶,他笑盈盈的应了,姜吟叫他跪下,他也颇为识趣的立马跪下,甚至还主动为对方揉肩捶背,“公主殿下,这个力道可还合适?”

往日琼花楼的铁血名师“燕扒皮”,如今低眉顺眼的跪在他的脚边,真真是把姜吟得意坏了,他觉得自己晚上做梦都可以笑醒。

因为打算耍耍威风,他屏退了小绿公公和周围的人,只留下燕楼衣一个人伺候。

毕竟这人是他皇兄派来的,难保对方不会向谢怀音禀告自己和燕楼衣之间的那点子不干不净的事情。

结果恰好就着了燕楼衣的道了。

姜吟可是燕楼衣亲手调教出来的尤物,他身上哪个地方燕楼衣没有用手丈量过,少年哪里更敏感,碰到了哪里又会更容易情动高潮,燕楼衣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只需要假装不经意的触碰到几个隐秘的地方,就可以收获一个满脸绯红,一边张牙舞爪一边羞恼遮挡住自己身体反应的小美人。

然后就可以直勾勾的看着美味,手指得寸进尺的抚摸上对方的肌肤,“公主殿下,您一定很难受吧,需要在下帮忙吗?”

貌美的“公主殿下”被挑逗的情欲难忍,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了狼子野心的男人,只是,尊贵的殿下矜持的抬起下巴,维持着最后的骄傲,好像这样仍然是自己在欺负男人一样。

“伺候我,用嘴……”

燕楼衣巴不得,叫他舔干净少年的淫水都愿意。

他旷了几个月,想对方想得要死。

猛的从回忆中抽离,看着男人眼底的不甘欲色,姜吟气上心头,他眉眼间划过一恼意,眉眼灼灼,艳色可杀人,“你还在想!还在想……”

狗男人,一天到晚的脑子里尽是那些秽物!

他看着对方下腹被顶起来的衣物,咬咬牙踩下去,姜吟想着对方这下该清心寡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