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东西,是哪个拿到你面前来的?”他忍住了粗口。

燕楼衣以为是一些想要走捷径的臣子孝敬上来的玩意儿,又或者是哪个狗奴才想要得姜姜的青眼拿出来的‘稀罕’物件,姜姜年幼不知事,反而把这东西当成宝贝误吸了。

姜吟没听出男人的意思,他不舍的将烟杆子放到旁边的小桌上,没骨头似的搂住了燕楼衣的脖子,小动物般的蹭来蹭去,笑嘻嘻的道,“皇兄给我的,好东西,唔.........”

他觉得燕楼衣的身上好香,仿佛带着那香烟里的味道,让他着迷不已,蛊惑着他不停的轻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甚至不由自主的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像只发情期的小狗似的扭腰求欢,想要亲亲,想要贴贴。

燕楼衣却在姜吟话音落下的时候睁大了眼,陛下?怎么可能。

陛下向来宠爱姜姜,这东西明显会让人上瘾,若是陛下,又怎么会让如此害人之物出现在姜吟的身边?

“殿下........”他刚想要细问才发现姜吟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少年眼含秋波,水润的双眸迷离地望了过来,不满似地哼哼唧唧着,难得的主动又乖巧,燕楼衣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想还是先办正事要紧,等明天再问姜吟。

然后便大手一搂,猛地把姜吟抱了起来,往床榻地方向走去。

“嘻嘻嘻.......”姜吟似乎还以为男人在同他玩耍,滚落到大床里面之后也不慌,反而是双腿夹着被褥小声地偷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儿,他捂着嘴,“燕先生,你的脖子上好多青色的蚯蚓!”

那是男人颈间鼓起的青筋。

随着少年的话语,燕楼衣裸露在外的皮肤逐渐有愈来愈红的趋势,他咬着牙暗道,今日的姜吟怎么这般地磨人?他取下了床帐上的金色挂钩,动作有些急切的上了床。

大床上的少年还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直到床帐内暗了下来。

青纱帐被拉了下来,里面想起来木床吱吱呀呀的响声。

那嬉笑的少年声音逐渐从不知所谓变成了求饶,最后哎哎叫唤起来,叫哑了嗓子,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啜泣声。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半个身子被撞了出来,他扒着床沿不停的喘息,乌发垂落到了地上铺着的雪白毛毯上,圆润雪白的肩头上露出一个咬痕,汗涔涔的液体顺着脊背流向股沟深处,旖旎色气。

他细细的手腕上带着一串红珊瑚镯子,被颠得摇摇晃晃的,有时一个不慎磕在了床边上,“砰”的轻响声,混合着少年嘴里含糊不清的骂声。

“燕楼衣,你属狗的啊,轻一点.........哈啊.......”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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