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至行到隐秘无人之处,王太医才停下脚步。

“蓁蓁的身体如何了?”谢怀音拧紧的眉目泄出几分急切来,“可是被吓到失了心神?”

在来的路上,来喜公公就已经为他说明了事情的经过,蓁蓁那般脆弱善良,没见过那等肮脏之事,被一个人皮灯笼吓慌了神也是正常,只是他不能理解王太医沉重的神色。

“非也。”王太医犹豫半响,还是说出了剩下的话,“陛下断了药之后,小殿下身体里的药性已经趋于稳定,奈何此次受了惊吓,残留的紫夷香毒性复发,恐怕.........凶多吉少。”

这紫夷香之所以被称为一大邪药,便是因为其根本无解。

前朝研制出此等秘药,本就是为了控制手下的死卫,仿佛罂粟一般有种诡异的吸引力,让人成瘾,不吸会死,吸之依旧会死。

谢怀音的手抖了一下,本就冷白的肤色显得更加的透明,衬得他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有一种仿佛要破裂的狰狞美感,他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可有法子缓解?”

黯淡的光落在他的侧脸上,烛影飘忽不定。

只看见那鸦羽似的浓密长睫颤啊颤啊的,逐渐映出他眼里的彷徨惊惧来,他的蓁蓁啊,手指死死的抠住又开始泛疼的心口,谢怀音却只感受到了无尽的悔意。

若是他没有被贪恋诱惑,又何必让他的蓁蓁来受这种苦。%侯旭痂乞蛾?九???⑴陆??4零??$

寂静中传来王太医的叹息声,“无法,只能以毒攻毒。”继续熏那紫夷香。

谢怀音猛地收紧了手指,衣服被攥的发皱。

此时,殿里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哭喊声,是蓁蓁的声音,谢怀音来不及作何它想,也顾不得正在和王太医交谈的事情,便连忙往里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