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我喊出来!”
“开门,别想着躲过去!”
屋内,拿着遥控器的秦淞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他轻挑着眉头,“你过来的时候没给他说?”
姜吟也是一脸懵逼,他本想着蒋兆洗完澡回来的时候看见他东西不见了就应该明白了,谁知道这人竟然找上来了。
眼看着这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连院子里睡觉的鸡都惊的咯咯咯的叫起来了,姜吟涨红着一张脸,满是懊恼地看向秦淞,“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去把他劝走!”
靠,死呆子,催命还是叫魂啊!
姜吟板着一张脸朝大门走去,眼里闪烁着愤怒的小火花,他一把拉开门,劈头盖脸的来了句,“蒋兆你干嘛?大半夜的敲那么大声把附近的人都给吵醒了。”
冷冽的掌风猛地拍下来,又在快要触及青年面容的时候歪向旁边,狠狠地拍打在木头门上。
姜吟下意识的闭上眼,差点魂都要吓飞了。
蒋兆头发都还没擦干,毛巾随意的搭在脖子上,一头红发湿淋淋的垂下,滴着水的碎发下是一双盛着怒意的眼眸,“你果然在这里!”
“你找我干什么?有事说事,没事我就回去睡觉了。”姜吟瞪了他一眼,满是后怕地拍着受到了惊吓的小心脏,说出来的话却没心没肺极了。
蒋兆看着他这个理直气壮地样子,气的心肝疼,他重重的喘息了几声,像是压抑着怒火,结实有力的手臂一把拽住青年,说话间就要拉着人走,“好,睡觉,那就跟我一起回房间!”
“诶诶诶!”姜吟连忙用脚抵住门槛,死活想要挣脱开对方的手臂,牢固得跟螃蟹的钳子有的一拼,“我不走,你别拉我啊,我今晚就在这里睡!”
天知道蒋兆回房间的时候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情景,某人的枕头没了,行李箱也没有,晾在绳子上的衣服也不见了,空落落的房间里只留下他一个人居住的痕迹。
蒋兆脸色难看得要命,“你要睡觉为什么不跟我走,这里又不是你的房间?”
姜吟翻了个白眼,说的跟我之前住的那间就是我的房间一样,也不知道是谁每晚上都嫌弃我,死活不准我睡床上。
“我就要睡这里,你管得着吗?”
蒋兆眯着眼,他拽着青年的手一下子特别用力,让姜吟吃痛的叫了一声,脸色都苍白了几分,心里却被对方这句话给问住了。
他管得着吗?
他现在和姜吟什么关系都没有,确实没有资格管对方睡在哪里。
再说了,姜吟这小兔儿一天到晚的觊觎他的身体,自己能够远离对方不是很好的事情吗?可心里怎么就是不舒服呢。
蒋兆把这归结为是因为姜吟选择了秦淞。
他和秦淞一直都不对付,结果姜吟还要抛弃他和秦淞睡一间屋子,这不是明晃晃的向外人证明,秦淞那老狗比自己好吗?
于是蒋兆的声音又硬气了几分,“我不管,你不准和秦淞一起睡!”
姜吟无语的瘪瘪嘴,还你不管你不准呢,小少爷,你当这里还是你家公司啊,捧着你哄着你随你砸钱玩儿,他握着门把手就要关门,“我今晚就要睡在这边,随你怎么说。”
“你!”蒋兆以手抵着门,眼里带着被忽视和拒绝的怒火望过来。
姜吟怕对方用蛮力硬闯的话会把门弄坏,于是力道泄了几分,转为好声好气的和对方讲道理,“蒋大少爷,可不是我自己想走的,前几天晚上不知道是谁喊我不准上床的啊?”
他惟妙惟肖的模仿着对方的语气,摇晃着头,横眉竖眼的,“我管你睡哪里,你自己找地方,睡地上也行,睡门口也行,反正就是不准和我睡一张床!”
说完还鄙夷又讥讽的看着对面的人。
蒋兆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他梗着脖子,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出话来。
他想说你最后不还是跟我一起睡的床吗,但又想起大哥说过自己每次说话都没分寸,极容易伤到别人,或许........或许青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