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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鬼脸上的笑容一僵,“客人,是一锭金子呢。”

姜吟瞬间露出牙疼的神色,“不是,你这个明明是木质的,为什么卖这么贵?”别说金子了,他连银子都没有。

“客人,哪有这么说的道理?您瞧瞧奴家这簪子的雕工,也不止这个价啊。”画皮鬼一会儿说这簪子的来历,一会儿说这玉兔的灵动逼真,总之就是一个价,“您要是诚心实意的卖,奴家给你少一点怎么样?”

姜吟摇摇头,冷酷无情的道,“十个铜板,不能再多了。”

书生每次上街摆摊帮人家写字,一封信才两个铜板呢,姜吟每次偷偷摸摸的从书生的荷包里偷一两个,日积月累,好不容易才积攒到十个铜板,这已经是他的全身家当了。

画皮鬼的脸上连笑容都维持不下去了,她啰啰嗦嗦的和姜吟讲了半天,试图再把价格往上面提点,后来发现这家伙真的是再多一个铜板都不接受,只好咬牙答应,“行,十个铜板就十个铜板!”

她这一声落下,姜吟瞬间就心里暗道一声“遭了,答应的这么干脆,总给我一种还能够再讲讲价的感觉。”

画皮鬼可不知道姜吟的心理,她把簪子撞进木盒里递过来,手里拿着小帕子挥舞,“客人,奴才这次亏惨了,您下次可要再来照顾人家啊~”

姜吟抠抠搜搜的从包里取出十个铜板,一脸肉疼,舍不得递过去。

画皮鬼娇笑一声,“温柔地”将铜板拨弄到了自己这边,然后开始赶人,“客人,再会啊~”

姜吟把木盒揣在怀里,恋恋不舍的离开,一边走一边回头。

他的全身家当,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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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攒了许久的小钱钱一下子全没了,姜吟顿时沮丧极了,这种悲催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