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所感染的。

倒像是，长时间的生活在魔气充裕的地方？

他面色难免有些凝重，皱眉问道，“你们接触过魔族？”

此话一出，无论是谢本霜还是躺在床上的老人都是大为震惊，“当然没有！”

谢本霜惶恐的睁大了眼，连连摇头，哪怕是连话都说不清楚的老人也是眼中满含惊惧，吃力的摆着手，生怕自己被误会了。

自当年仙魔大战，魔族们从深渊巨谷里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除了攻打修真界，还有一部分的魔族骚扰凡间，修真界自顾不暇，只派了少部分的弟子前往凡间救援，因此那几年来，凡间的百姓们深受魔族的迫害。

谁要是跟魔族沾边，那简直万人唾骂，更别提与魔族私下勾结，那就是人界的罪人！

姜吟道，“那你身体里为何有魔气？”

他直接说了出来。

老人惶恐的面容一滞，随即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转为苦笑，他喉咙里艰难的发出嗓音，“老奴不能说，但........咳咳咳，老奴能发誓，绝........绝没有与魔族为伍！”

他说完这句话便猛地捂住心口，嘴角流出一道血来。

“爷爷！”谢本霜惊叫一声，连忙扑到床前，他着急的握住对方的手，目光不经意间触及凌爷爷看向他的眼神，他眸光一闪，心底泛酸，猛地低下头去。

姜吟见他们两人这个样子，自然也不好问下去，他摆摆手道，“罢罢罢，既然你们心有苦衷，那我不问便是。”

“你爷爷的身体本就不好，常年颠沛流离，就算没有魔气，也活不了多久。”

谢本霜怔怔的看着他，一滴眼泪就掉了下来，心头百般苦怨，若不是为了他，若不是为了他，凌爷爷何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