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廓已经红了,耳垂会跟着发烫…… “我也是。”樊青冷不丁开口。 “我也……挺想你的。” 他声音很轻,掺杂在夜风里,听起来很柔和。栾也仰头靠在椅子上,突然就没那么烦了。 “这么想的话开个视频吗?”栾也问。 隔了几秒,樊青发起了视频通话。 山里的网络不太好,加上已经是夜里了,虽然檐下亮着灯,但画面还是有点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