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要去什么地方,临出城门,马儿发了狂……”

他定定地看着管家:“我要去什么地方?”

“这……”对方又犹豫起来。

他手里

捏着那几张薄纸,指尖抚摸着香囊上的呢绒,骤然间摸到一块凸起,他一怔,手指伸进去,细辩,那是几个个在夹层里缝上去的字,似乎是人专门将香囊翻过来缝好,再小心掩藏在里面的。

针脚粗陋,不像是女人做的,更大程度上,是他自己仓促而行的手笔。

“暮、容、儿……”

他一个字一个字辨认出声,如同万钧雷霆劈下,就仿佛一寸一寸揭开和肌肤融为一体的伤疤。

管家的脸色刹那间煞白。

5.

“侯爷,侯爷您不能走……”管家似乎是吓坏了,连滚带爬地追了出来,一脚踩进水洼里,泥水四溅。

灵堂外早已变了天,狂风席卷,吹动着落下的雨丝四处飞溅,呼呼的风声穿梭在干枯的枝丫之间,他的衣裳转瞬间便被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