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可怕,此前她只听说戒烟的人借嚼口香糖来解瘾,陈之和倒好,不走寻常路,把她当成解瘾的。
梁言觉得自己就是口香糖,要被他‘嚼’透了,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
云消雨歇后,陈之和翻了个身把梁言搂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是酣畅淋漓尽了兴,她是精疲力竭只能任由摆布了。
陈之和抚摸着梁言的背,顺着珠串一样的后脊骨,数珠子般缓缓向下,深入腹地,轻柔又暧昧,梁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子颤栗。
“我的手,怎么样?”
梁言脑子还处于一种空濛的状态,她没明白他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于是就按照自己的理解,尝试回道“手指……挺长的?”
用最天真无辜的语气说最露骨的话,陈之和喉头一紧,浑身血液又全往一处涌了。
梁言显然没明白他的意图,但此刻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陈之和再次翻身压上梁言,鼻息粗沉,声音嘎哑“再来一次。”
这一次就到了夜深人静时分。
接下来这段时间,陈之和不仅送梁言去美术班,还亲自开车去接她下课,弄得梁言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擅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