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吗?”
偷小皇子的人居然还会塞一个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来,这倒省去她再找孩子来顶包的麻烦。只是她痛心的是近期内送走了她的亲生女儿,她一定要找机会把女儿领养回来。
“叔,这件事办成了本宫不会亏待你,等本宫封了皇后,你一定是全皇宫里最尊贵的太监,权力只会在本宫和皇上之下,这样的结果你还不满意吗?”她眼梢一提,嘴角扬笑。杨德海“诺”了一声,也不知是何种心情。在他看来,处理完这些人后,只怕就轮到他了。
宫中似乎还一片平静,可宫外却暗涛涌动。
叶无缺为天琴的孩子取名为“叶飘”,当他看见飘儿耳朵上那个刺眼的小耳钉时,就不免奇怪。这个耳钉后面打着死结,看上去也有点像一把精致的小锁,金光闪闪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叶无缺很不解,难道是毒?一想到这,他就试探性的替孩子把了把脉。
他的眉头越蹙越紧,嘴里恶狠狠的吐出:“司徒水月……”
牙齿咬得咯咯响,这孩子体内有一种盅的残毒,母子盅,是薄雾门圣女的专用盅毒。这个他很早就听父亲说过。没想到司徒水月居然敢对天琴下盅,而德妃居然让天琴活活痛死,他越想越气愤。
当时的确亲眼所见,那把尖刀不分偏毫的插入了司徒水月的心脏,相信天下最厉害的医生也无力回天了。现在他要去找德妃报仇,可是深宫已出了两次大事,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杀得了德妃,所以他决定灭了德妃的九族,让她也尝尝失去至亲至爱的痛苦。
在他寻仇的路上,阿武和庄里的几个暗卫也通通找到了他。看着叶无缺一脸憔悴,下巴上滋生着青涩的胡渣子,阿武不禁有些心酸。他朝叶无缺奔过去,道:“公子,你这次可捅了大篓子了。如今虽然封锁消息,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那司徒家的老魔女要是知道女儿遇害了,肯定会来报仇,所以老爷让我们几个出来寻你,一路保护你的安全。老爷让你最近不要回庄,在外面躲过了风头,到时候会通知你回去。”
他说完探身向前,看了眼叶无缺怀里的孩子,心生纳闷,问道:“小少爷怎么才几天不见就大变了模样?”
“他不是叶子桐,他是天琴的儿子――叶飘。”叶无缺邪魅一笑。
阿武的心咯噔一下,紧张的问:“那小少爷呢?老爷交待要把小少爷完好无损的带回去。”
“那叫他失望了,因为小少爷已经死了。”叶无缺面无表情。但内心却是潮涌澎湃,必竟他对那个孩子还是有感情有不舍的。
阿武震惊的往后一退,脸色苍白:“公子,那可是你的亲生骨肉……怎么会死?是不是没奶吃饿死的?”
饿死?叶无缺冷冷一笑,他其实暗中找了乳母,不然这么多天,不管是桐儿或是飘儿,或许还会真正饿死。
“别问了,死了就死了,那孩子只是司徒水月的,并不一定是本公子的,有什么好心疼的。让我爹也不要太伤心,司徒水月和陷害天琴的那个采花贼其实是一伙的,桐儿指不定就是那采花贼的儿子。哼,还想给我扣顶绿帽子。”叶无缺冷哼。
“司徒姑娘看上去不像那样的人,公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在阿武心中,他其实很为司徒水月报不平,每每都看见司徒水月一个人默默流泪,而公子却对她不冷不热。他们本就有婚约在先,公子这样做对司徒水月也似乎太绝情了。
叶无缺气愤的说:“我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不然我为什么要杀那个贱女人?况且,你知道飘儿体内有什么残毒吗?……母子盅,除了薄雾门谁还会下这种盅?所以说,天琴很早就被司徒水月下了盅,这个贱女人在我眼皮底下一次一次的玩弄手段,居然都蒙混过去了,我恨,恨自己的无用,恨这个黑心的可恶女人!”
他说完,扭头问阿武:“贱女人死了吗?”语气既是试探,却又流露出淡淡的危险。
阿武赶紧点了点头:“你都刺入心脏,还能有救吗?”
其实这只是老爷交待的,如果叶无缺知道司徒水月还有一口气在,只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