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心中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猛然睁开眼,一双泛冷的眸子瞬间放大,脑中炸开,梁鸿越一双凤眸正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自己。
见她醒来,他扬起好看的薄唇道:“爱妃醒了?”
“皇上,奴婢只是一个宫女。”与缠绵前的态度截然相反,他又变回了那个令人捉摸不定的人。很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生份。
他嘲讽一笑:“昕络,你知道自己已变回原貌吗?其实朕早就怀疑你了。看来叶无缺的易容术已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但万事再细密都终有一疏。”
惊恐的抚上脸面,已经变回原貌了?既然已被出现,她咬咬牙:“皇上准备怎么处罚我?”
“处罚?你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其实上次朕也很后悔,幸好你没事。”
猜不透他是真情还是假意?蓝雨也来不及探测他的想法,就听他道:“今晚会有一场精彩好戏,昕络想不想去看看?”
脑子突然短路,差点忘了自己为何惊醒,那外面的嘈杂声不会是叶无缺开始行动了吧?看梁鸿越自信满满的样子,那说明干爹和哥哥会有危险。
“梁鸿越,你早点醒悟吧!干爹是你生父,你有什么阴谋就早点结束,别做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恼羞成怒的吼道,她已平静不下来,挣脱他的怀抱开始穿衣服。
梁鸿越并未动怒,也不阻止她,目光肆意的打量她的侗体,她别过脸不理他,快速将衣服打理好。
他也不紧不慢的穿上衣服,一副慵懒的表情,似不经意的撩起蓝雨耳边的一缕长发把玩:“朕一夜未眠就为了等这出好戏,朕现在很兴奋……别忘了,那个人除了名义上是朕的父亲,却从未尽过父亲的责任。还是那个叶飘,他是先帝的亲子,也是对朕帝位的最大威胁。朕除掉他们,怎么可能后悔?”
蓝雨怒瞪他,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一根温热的手指抵住柔唇,嘲讽道:“昕络,你有什么资格说朕?前太后的死你忘了?呵呵,朕记得你也参与了!所以,杀亲生父母还是你开的头!”
双手捏握成拳,指甲深深扎进肉里,梁鸿越,如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专挑她痛处,这种挖苦比扇她耳光还难受。
“如果他们死了,你也杀了我吧!”她倔强的扬起头,双眼紧闭。命运真得很不公平,她本不是悲观派,但两世都受了情伤,两世的人生都很坎坷。算了,死了会穿回现代也说不定。这世的亲人一个个离去,而仅存的爱人也变了质,唯一死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她突然很认同鬼医的提议。
“他们对于你真得如此重要?”梁鸿越一手按住胸口,这儿怎么了?竟然会一阵阵疼,呵呵,居然会疼?他不可置信的想着,感觉心中两股势力互相争斗,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惊慌。
哼,这个可恶的女人,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以为在他心中很重要吗?扬起一抹苦涩的笑,他长袖将身边的烛台扫翻,恨恨地说:“好,既然你这么想死,朕同意送你去地狱里陪他们!”
门外纷杂的脚步声渐起。“皇上,属下有要事禀告!”
“不是让你们别来打扰朕吗?”正在气头上的梁鸿越对着门外狂吼。
“皇上,是这样的,云妃娘娘被人劫走了!”
“呵呵。”梁鸿越大笑:“朕养你们这帮酒囊饭袋有何用?”
门被掌风大力的推开,梁鸿越阴沉着脸走出来,门外跪着的锦衣卫头也不敢抬。凌厉的目光扫过众人,阴冷的声音在他们头顶响起:“今晚负责监视云萝宫的人全部领罪,水刑!”
“皇上饶命!皇上――”
拉着蓝雨的胳膊越过这群趴在地上哭嚎的人群,蓝雨不满的皱眉,他真是越来越残暴了,动不动就要人性命。方向是水牢,大堆锦衣卫将那里围得水泄不通,似乎有微微火光在跳动。
梁鸿越突然停住脚步,狰狞一笑:“爱妃,朕忘了告诉你,你已无法见你干爹和哥哥最后一面了。因为朕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的消灭他们,命人关上了水牢大门,并在里面放了一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