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让自己平息了好一会儿,才转了过来,取过云扶的袄子,帮她披上:

“天这么冷,穿这么薄做什么,冻坏了怎么办?有哪里不适吗?”

齐君烨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觉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