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说出口的词,我爱你,多简单,可她没办法承担起失去他的痛苦了。他结婚那天,她躺在床上看着远处的烟花,脑海里就在想,没开始就好了,没开始的话,不会难过、不会痛、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你想要什么?”他不厌其烦的问,“想要什么都可以,说。”

“随便。”

一个随便,太伤人。

没有范围、也没有欲望。

沈明衿慢慢的松开她,“你跟我说随便,好,那我们就按随便的方法来,反正正经过一辈子是过,糊涂过一辈子也是过,我不在意怎么过,我就在意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不是你。我想好了,如果这辈子不能跟你结婚,我就做你的情夫,我们在一起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伦理道德不用管、品德三观也不用管,求的就是一个快乐,你可以继续跟你男朋友在一起,我无所谓。”

宋清杳觉得他真的是醉的不清,这种荒唐的话都说得出口。

她扶着他的手臂,“你司机呢?”

“我自己开车来的?”

“你酒驾?”

“自行车也算酒驾?”他想了想,“好吧,你说算就算。”

绝对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