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笑着说:“谈?好,你要怎么谈?是跟我谈分手的事?还是跟我谈你不明不白把我微信删了,紧跟着像逃难一样逃出国,我找你三次,你都不见我,是这么个谈法吗?”
“……”她怔怔的看着他,胸口起伏不定,“你去找过我?”
他低低的笑了两声,没有回答她的话。
去寺庙求签文时,解签的人跟他说要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到她嫁给别人吗?
本就是他的,既然开始时是把她哄骗上床,骗到自己身边的,那现在又有什么所谓再‘骗’一次?
“乖,去把合同签了。”
因为球杆架着,她被迫抬起那张脸,“明衿,你是在羞辱我吗?为什么我跟你借钱,你要我做你的妻子?”
这句话说完,下巴的球杆慢慢的放下了,“好问题,不过答案我想你心里有数。”
窗外又是‘轰隆’一声,雷雨伴随着闪电淅沥沥的落在了窗户上,很快就将窗户洇出大片的雨雾。
她定定的看了他几秒种后,便转身离去。
今天不该来的。
明知道他恨她,明知道他厌恶她的,为什么还要再来他面前恶心他?
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