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了!”
从那天开始,宋清杳变得特别忙,不是忙着跑客户,就是忙着去缅甸找翡翠玉石,好像在她仅有的人生里,只有两个目标:赚钱还债、找人赡养疯癫的母亲。
她也不介意跟陈奚舟往来,两人还经常约着一起出去吃饭。
盛夏日落的阳光铺洒在整座城市上,少见的紫色晚霞为湛蓝色的天空染上了几分梦幻,在一家大排档的门口摆着十几张桌子,厨师就站在旁边的档口里炒菜,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宋清杳跟陈奚舟就坐在其中一张桌上。
两人点了一些菜,陈奚舟看着宋清杳喝啤酒,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说真的,你这酒量,进步了。”
她笑着说:“跟你学的呗,陈少爷这么能喝,我也不能露怯啊。”
陈奚舟觉得她有些变了,却又不知道哪里变了,但至少她不反对跟他见面,这就是好的开端。
他帮她倒酒,“我觉得你的酒量不是跟我练出来的,肯定是最近一直跑客户练出来的吧?哎,你说你,非得这么辛苦干嘛。”
“就想清清白白的来,清清白白的走呗。”她一只手托着腮,笑笑着说,“陈奚舟,问你个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