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也酸,而更可怕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腿被往下压得越来越厉害,身体几乎都要对?折。
郁书青憋不住:“……你?站起来蹬啊?”
徐矿被噎了下,往后?退了些距离:“说什么呢你?,我是那种人吗!”
郁书青:“你?快点,我真的困了。”
徐矿:“你睡你的。”
郁书青:“你是不是有病,有人这样怼你?脚心,你?能睡得着?你?用哪儿不好,偏偏……”
话说一半,自己闭嘴了。
晚了。
徐矿眼睛明显一亮:“我还?能用哪儿?”
郁书青:“……”
他不吭了,果断闭眼,开始装死。
这样也好,省得再看到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屋里亮着盏台灯,柔和的灯光像是把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隐去,只留下徐矿看自己的表情,隐忍,又充斥着强烈的渴望,仿佛忍受似的蹙着眉头,睫毛浓密,瞳孔里燃着簇簇火焰,烧红了他的眼角和脸颊,也烧红了郁书青的耳尖。
一个英俊到了极致的男人,流露出这样的表情,郁书青受不了,事实上前两次亲热,他并没有好好观察过对?方?,可能是因?为?当时他濒临窒息,而此刻,终于有时间和心思,来看徐矿的神情。
可是郁书青不敢看了。
徐矿也没继续逼问他,而是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放开了郁书青的脚腕。
郁书青坐起来:“我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