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寻今佯作讶然:“钱老兄,我还以为你和你那好兄弟是友好切磋。”

钱飞铮:“……”

他硬生生吞下怒火,视线移到了她手上。

饶是气极,他们也没忘了裴寻今手里还拿着两块木牌。

“既然已经找到了令牌,那就走吧。”钱飞铮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死皱,“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暂时由你来保管令牌,等到了外面,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