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个孩子?……”
“这?个也耳朵也听起茧了!”有人道,“霸道少?主囚禁爱,再换一个!”
顾江雪这?次没被呛住,差点被糕点哽住。
“……他们?玩的比我们?花。”顾江雪汗颜。
楼映台很会抓重点:“你想玩?”
“不!”顾江雪斩钉截铁,开玩笑?,日日夜夜谁受得了,反正他不行,身体?可?以精神不行,但如果玩点别的……嗯,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最近到处都是以顾江雪和楼映台为?原型的话本子?,各地茶楼说书也多讲他俩,听得多了,也确实有点腻,说书人看这?个不满意、那个也不满意,思忖一番,最后道:“不如这?样,我也许久没讲过别人的故事了,我们?先讲点其他的,就降春神君的故事,如何?”
顾江雪的手一顿。
降春神君的故事大家伙儿早都耳熟能详,但确实有很多年没怎么在茶楼里听过了,当下大家都点头:“行,就讲这?个!”
说书人折扇一展:“据典籍记载,神都陷落后,天?道为?天?地大运,留下最后一位神明,名为?降春,祂生于初春,自九天?而?下”
很多典籍和话本里,都爱讲降春神君踏入红尘时是身披华光、自云端轻落,圣人之姿,仙气飘飘,但在降春神君自己纂写的典籍里,忠实记录了当时祂的狼狈。
“神都陷落,降春怎么可?能完好无损,伴身的哪有什么清气灵光,”漱玉道尊把那本典籍读给他们?听,“祂当时形容狼狈,亲眼在人间目睹神都最后一程,坐在地上?,太过心?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降春神君真是不见外,连自己狼狈成什么样都一字不落记了下来。
莫执当时在旁边擦他的银铃,神秘兮兮一笑?:“不过也有祂没写下来,但是后来祂告诉我的。”
正入迷的小顾江雪楼映台还有薛风竹齐齐扭头,小顾少?爷感兴趣极了:“什么什么?”
莫执将手中银铃一晃,清脆悦耳如流水的铃声荡出。
“祂哭了。”莫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