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与我万不相干,我爹也是因他年轻中举,才有爱才之心,赶明儿个就把他从衙门里赶出去!”
林锦楼一怔,暗道:“若真是府里的使唤下人出了这等事,传扬出去林家脸上也无光。”便对韩光业道:“不干你的事,把你的嘴闭严了,外头传扬出一星半点,全在你身上。”
韩光业连忙缩着脖子道:“不敢,不敢。”
林锦楼便对吉祥耳语几句,打发他和双喜去了,另安排韩光业住了别处。
却说夏芸正与银蝶亲热,他虽被女色冲昏头,却到底是个聪明人,惧怕林家威势,又顾及自己名声,不敢真去行那男女之事。正此时,却听门被推开,有人提着灯笼进来道:“夏相公可在?”
夏芸惊得险些从床上滚落下来,银蝶也慌了神,一动也不敢动。却有人一把掀了床幔,银蝶吓得叫了一声便往墙角缩去,夏芸此时已知不妙,冷汗从额上滚了下来。
双喜上前一把抓了银蝶的头发扯到跟前,一见银蝶的脸儿便是一呆,知春馆的丫头他都是认得的,遂冷笑道:“好得很,好得很。”银蝶吓得瑟瑟发抖,两手裹紧了敞开的衣衫。
吉祥自去回林锦楼话,道:“大爷,是知春馆里的银蝶。”
林锦楼挑了眉道:“哪个是银蝶?”
吉祥耳聪目明,已知道银蝶惹了林锦楼不快,要被逐出去,便道:“就是偷拿了那个金马,要让大爷赶出去的那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