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只觉得被她拥抱着很温暖舒适。那股燥热感一直蔓延到小腹,在他感到极度恐惧和难堪的时候,从西裤里隆起一团,正好摩擦在程美枝雪白的大腿上。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贺瞻流着汗,咬牙切齿。
“对啊。”
程美枝毫不在意。
“谁让你没有警惕心,连我的酒都敢喝,这不是活该吗?”程美枝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要是你早点答应我,我不就不用这种办法了吗?谁让我这么喜欢你。”
贺瞻瞪着程美枝,他本来有双不小的眼睛,这下子瞪得更圆。什么叫做他活该?程美枝不光不觉得自己有错,还责怪他没有警惕心?
程美枝笑眯眯的:“那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教训吧。”
贺瞻能被她的话气死。
“你穿得这么严严实实,我就想看看,谁让你勾起我的心思。”她伸出手指摩挲着贺瞻的嘴唇,“怎么样,你还没有被女人强奸过吧?”
这两个字一出,贺瞻觉得自己的脑溢血都得气出来。如果只是睡觉那还好,可是这是程美枝,是左先生的女人……哪怕是他不要了,那也不是他们能够染指的。
他不能背叛左先生。
“你明明很兴奋。”她说。
于是她解开了贺瞻的皮带,手指灵活,贺瞻有种微妙的被侵犯的耻辱感,他还没有听说过女人强奸男人,即使是新闻里,他也觉得这并没有什么。
但今天程美枝给他灌了酒,让他的身体失去掌控,这种感觉很糟糕。
“你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要学会享受。”程美枝笑眯眯的,全然不像刚刚说出那种惊世骇俗的话语,她顺带解开贺瞻的扣子,手掌顺势伸进他的衣领。
她想起什么,“对了,你还是处男吧?”
贺瞻咬紧牙关并不说话。
但程美枝很在意,她说:“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对你温柔一点。不然只能按着我的喜好来了,我这个人其实是很粗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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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想清楚一点。”贺瞻说话也不那么客气了,他冷声威胁程美枝,“你本来可以拿了钱好好过日子,不要节外生枝。”
“什么叫节外生枝?我喜欢这样的。”她骑在贺瞻腰上,埋下来冲着他脸上来一个响亮清脆的吻。
她慢吞吞地补了个口红,把唇膏印在他的脸颊上,又盯着他这幅滑稽的样子笑。只看得贺瞻皱眉,这女人像个神经病,他活了二十几年还没有见过程美枝这样发疯的女人。
他这么想归想,不妨碍程美枝解开他的皮带。
程美枝看看他皮带的牌子,漫不经心夸他:“不错,有品味。”
她早就练就一身看人的本领,她看一个人,不出十秒,从上到下,就基本能判定对方的经济状况和个人审美了。她也不介意别人骂她是不是拜金,程美枝没有高贵的兴趣爱好,除了活得好点,就再没有追求。
她脱掉了贺瞻的裤子,盯着他的黑色四角裤,他的内裤颜色和他整个人一样没有趣味。她稍稍用手掌掂一掂,“挺有分量。”
这一刻,贺瞻觉得自己像是猪肉,在被人挑选。
她分开腿坐在他腰上,落下一个吻,印在他的唇上。程美枝的指甲顺带掐进他的肩膀里,她带着估量微笑着:“这年头处男可真少见,你还没有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吧。”
贺瞻怒视她,“这有什么稀奇?”
“好吧,宝贝,你这叫洁身自好。”程美枝拍拍他的脸,牙齿在他肩膀落下一个牙印,“那我打个标记,作为拿走你第一次的人。”
程美枝的说法怪怪的,贺瞻心里怪不是滋味。肩头忽然一痛,程美枝咬得深刻,一口整齐的牙印烙下,还破了皮,贺瞻也顾不得他人前的冷静了:“你是属狗的吗?”
程美枝一咧嘴:“还真是,我就属狗。”
贺瞻哽咽住。
程美枝埋下脑袋,对他又咬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