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引来了新一轮的狂风骤雨。
从床头到床尾,甚至打翻了台灯,程美枝承受着身体里一次次的撞击,心底的烦躁才稍稍平复,她就是不能满足,她的欲望是很强的,那些小打小闹的手下留情在她这里是没用的。
“你用力点,别在床上摆你那副绅士样!”
吕望的动作便更粗暴些。
几乎要把她顶到角落。
“对,就是这样。”
她短暂地感到一丝满足,在床事上,她想要的可要多得多,曾经和别人装模装样,自己也还压抑着,也只有左若观和吕望能彻底满足她的需求。他们才有那股她喜欢的狠劲。
……
房间里的动静还在继续,不像是做爱,倒像是打架,可程美枝的声音又娇又媚,没一点古怪。她可主动得要命……吕闫盖住脸,有些绝望地想。
更绝望的是,即使程美枝这样作践他。
他的身体还是无可救药地需要她。
他的下体已经发硬。
汹涌的恨意和耻辱根本没法淹没掉在听见她声音之后的第一反应,在和程美枝同居的那些日子里,他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被她驯化了。他可能根本无法离开程美枝,不仅仅是心理上的。
可他太想念程美枝了……吕闫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思考,以过滤掉那部分刺耳的声音,只留下程美枝,随后颤抖着手拉开了拉链。
现在是他和程美枝在床上,这里没有别人,程美枝只是属于他的。
手掌彻底包裹住男根。
但强烈的耻辱感还是破坏了幻想,眼睛里涌起某种热度,抑制不住地溢出。他像个没用的小孩,蜷缩在窗下,一面无声地哭泣着,而身体慢慢耸动。
可真是贱!
“对不起……对不起,你回来好不好?”他小声地盯着前方一遍遍道歉。
可没人回应他,程美枝还在跟人颠鸾倒凤。
终于随着房间里声音的落幕,他的身体也到了极限。视线在一瞬间被白光蒙蔽,引线彻底燃烧到身体里,断断续续地喷出些黏腻、滚烫的液体。
他甚至顾不得清理,耻辱感使他缩成一团,永袖子擦拭着眼睛。
*
私生子的身份并不算光彩,可也没有别的选择。程嘉在感到面前一群人复杂的目光后,大概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不过依旧是站得不卑不亢,保持着良好的仪态。
他的腿已经好了大半,对于下狠手折磨他的左若观,他也巧妙地掩饰着自己心底的恨意,始终像个礼貌的好孩子。
他在程美枝身边就是这样子,现在也只是换了地方。
“学习怎么样?能跟得上进度吧?”左家的长辈问他,他们看上去颇为挑剔。
程嘉的目光落在了左若观身上,这个危险的男人站在一边,并不参与讨论,看上去谦虚礼让,一点不像是真正的掌权人。
“最近在学习语言。”程嘉没有露怯。
他的进度可比众人想象的要快得多。左若观答应他,如果好好学习这些安排的课程,之后会有机会安排他和程美枝见一面。
“但不是现在。”左若观告诉他,“你还不够资格。”
她不想你
程嘉的左腿隐约还疼,他看着这个跟程美枝生下自己的男人,胃里翻涌起一种不适,即使有一层血缘关系,他也还是这样看不起自己。
他阻止他和程美枝见面,认为他远远没有这种资格。
“我会有资格的。”
程嘉心里想,自己还得先忍着,不能像他那个没用的“父亲”左南,见了大哥便变成了不会说话的石头。老头子们走后,左若观坐在沙发上,卷起一节袖子,程嘉注意到他在盯着手机屏幕。
“你应该去看看你父亲。”左若观说,“他的状态很不好,这些天食欲很差,而且不喜欢说话。”
程嘉心里不耐烦,左南一直都是这样,见了程美枝他就心里哀怨,不见程美枝他就跟个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