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营。”

难怪昨日伙房皆议,有个初来第一天就烧了半个屋子的胆大之人,竟是齐泽襄安排的。

她将布条绕在詹钦年的脖颈上,慢慢收紧,冷眼看他从若无其事至呼吸急促。

“你早知私兵营何在,一路冷眼看戏,放任我与小桓将军涉险,你的演技,不去戏院唱戏竟可惜了!”

詹钦年白脸憋红,语气却还镇静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