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大男人,被姚家的府婢簇拥遮挡着。

直到上了季云烟靠在岸边的画舫二楼,摘了箬笠,才见其真容。

但他今日却比上次穿得规矩,严严实实。

怀中一支竹笛,从画中走出来似的。

季云烟正斜倚在窗边长榻上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