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看的。”

等到薛晏终于把捂在他面上的手收回去,台上已经没有那在鼓上跳舞的女子了。

只有方才接引他们的老鸨,站在台前,笑得千娇百媚。

“各位客官,咱们玉京姑娘跳了舞,露了脸,接下来,就要看客官们给不给姑娘捧场了。”她笑眯眯道。

君怀琅往窗外看,就见楼下的各人皆摩拳擦掌。

每人手边都有个小牌,那小牌上有客人的名字,正反两面,一面红,一面绿。

那老鸨说,玉京姑娘的初夜,起拍五百两银,绿色加价百两,红色加价二百两,客人只需举牌,喊出自己所出的价格。众人竞价,最终出价最高者,便可今夜与玉京姑娘共赴巫山。

君怀琅自幼生在长安,礼教向来严格,即便在江南待了一年,也从没见过这种拍卖的法儿。

但楼下的江南富商权贵们,却似乎对此法早已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