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道走到黑,不管对方品行?那鲁县岂不是反贼永远的大本营?”

“唉,我真搞不懂儒家的忠君爱国,是哪门子的忠君爱国。”

虽然战斗不激烈,但也很困很饿,很想洗澡吃饭睡觉的张苍打着瞌睡听完刘盈从蛐蛐鲁人,到开儒家地图炮,满头乌鸦叫。

鲁儒发疯,关我们汉儒什么事?

哦,关浮丘的事。

张苍祸水东引:“我和那群贱儒不是一路的,我也搞不懂他们。你去问浮丘,浮丘在鲁地住了那么久,他懂。”

刘盈开儒家的地图炮,张苍情绪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对刘盈非要在他面前骂鲁儒很不解,非常困,非常饿,非常想洗澡吃饭睡觉。

为了敷衍刘盈,张苍当场给浮丘写了一封信,痛骂浮丘的老家人是怎么回事,你们鲁儒思想有问题,不愧是贱儒。

浮丘和毛亨虽然年纪已经不小,听到刘盈吃了那么多苦,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们也车马劳顿,赶来看望刘盈,顺带帮刘邦张罗称帝之事。

半路上,他们看到张苍写的信。

毛亨的屁股不由自主往车窗上贴。

我不该好奇,跑来浮丘车上看张苍给浮丘写了什么。

浮丘面无表情地看完张苍绘声绘色把刘盈骂鲁儒的话原封不动地搬来骂自己,并强调这是刘盈的原话。

“咔嚓”一声,浮丘脸上没有表情,双手却青筋爆绽,摊开的竹简被撅弯,撅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