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是似乎人家根本没感觉到冷,就我一个人在这呼呼哈哈冻成狗了?
我都有地火决傍身,估摸着人家艳伟有更牛逼的玩意,压根没含糊。
这时候我也没心思三八,和艳伟拿着手电筒仔细的观察,石门的壁画栩栩如生,颜色涂料都跟新的一样,甚至我还看到了匠人的落款,大舅说过,以前的匠人,如果有点名气的,都会落款在自己的作品上,一是给后人留个念想,二是显示自己工艺的牛逼。
“这里是浮雕彩绘,再加上行笔和刻画的意境,应该是近代产物,但是,这材质我也没看懂,好像并不是简单的石头。”
艳伟轻轻拿手抚摸玲珑精致的小石门,也有点懵逼。
“打不开?”
我看四周没什么值得看的东西了,就这俩扇门,门后面应该就是正主了,别管什么年代的事儿了,咱也不是考古专家,更不是什么摸金校尉。
就是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作妖,惹得大家睡不好,还让生子那小伙子半死不活的。
“恩,呼。”
又是那种声音,这次听的更加清楚,没错,就是在门的后面。
“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