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疑不定的喊了一声司南岐!?

困住她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哟,亏你还记得我,我以为你哥哥太多认不出我来!”

焕依依其实对这种软绒卫衣有些印象,司南岐日常偶尔会穿这个,打麻将时穿的就是卫衣,她记得他卫衣上柔软细腻的触感和那股独特的熏香气味。

虽然这人太欠,但是焕依依吊着的心好歹是放下来了。

“你放开我!”

司南岐不为所动,全身肌肉紧绷抱紧她就往最里间走,。

“之前我们不是说过吗,下次试试女厕。”

他笑着调侃,样子却不像在开玩笑,他贪婪的吻她,大手隔着薄棉裙子捏她的胸,像热情的大狗一样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又舔又吸。

“你今天穿这身真好看,纯得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硬了。”

他低低在她耳边说着动情的话,贴她贴得极紧,挺胯去挤她,让想她感受他所说的硬度。

“你这样就像随时随地发情的狗,我看见你就烦。”

焕依依懒懒的被他抱着啃,不推也不躲,她知道司南岐的脾气,肆意妄为惯了,反抗也没用,没好气道:“你也不像缺钱的,总找这种鬼地方,我真没什么兴致和你玩。”

即使她这样说,也没有浇灭司南岐的欲望,他带着三分愠怒三分逆反继续强行亲她,剩下的几分是什么感受,他想不太明白。

想着想着他又觉得自己有些憋屈,如果是从前,如果有人敢对他说这么扫兴的话,他早把人掀了,一定不是现在对她这样的反应。

他不仅像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他还死皮赖脸缠着人犯贱。

他这样,和外面那个姓霍的舔狗又有多少区别,他们一个贱一个舔,其实都挺难看。

那天焕依依和他去开房,她那时的状态,央着他肏,她不知道他有多嫉妒被她放在心里的焕景辰,大概只有对着那个人,焕依依才是用了心投入的。

两人之间一时无话,安静的拥在狭小的空间里厮磨交缠。

等怀里的女孩被他吻得轻喘,他强行推开她的裙摆去亲她的穴,并不熟练的唇舌顶开她的穴缝轻咬细舔,直到把人舔湿,他急急抓住她的右腿提起来搭在他的腰侧,剩下另一只脚支撑着站立。

血脉贲张的鸡巴直截了当照着她被舔湿的穴孔插了进去,顿时两人都微微皱眉略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