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的人把手四处乱放,摸到脖子,勾到肩带,随意地亲密,没一会儿,女生就窝在孟松怀里咯咯直笑。
刚刚还催着孟松出牌的人也跟着笑,眼神已经很虚浮,就着不知道谁喝了一半的酒,把剩下的一饮而尽。
“刚刚是因为看到一个好玩的事情。”牌继续胡乱打着,孟松声音惬意,“你们还记得我那个堂弟吧,上回带过来玩的。”
“喔,那个一脸臭得要命的小孩,听你说好像是拉大提琴的?”女生很快回忆起来。
“瞎说,我记得是——嗝——管风琴。”
“钢琴,懂不懂。”孟松由着他们编排孟楠,反正也没说错,大伯家的幺儿,眼睛长在天上,平时看他和看有害垃圾似的。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很坏,心安理得。
孟松揉着女生的手,语气轻蔑:“我堂弟吧,是个同性恋,喜欢男的,想表白。”
声色犬马的氛围里爆发出笑声。
“好变态啊哈哈。他走后面还是被走后面?不会今天就要表白吧?”
“然后呢,你快说呀。”怀里的女生也来了兴趣。
“那个男的来了,说还带了朋友,支不开人,就找我帮忙呗。”
“哥,你男的也玩啊。”
“倒胃口了。”孟松翻了翻眼睛,“我就是好奇。再说做哥哥的,不总得帮帮自己家里的小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