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然后接了过去。
“我嗓子裂开了,果然冬天也要喝冰镇的!”
“学长,你俩的。”
关莘把最后两杯递了过去。
明明光线很暗,孟楠却好像看到了被彻底摇匀融化的白色药粉。
胶囊悄悄扔掉了,这会儿早就被鞋底踩得分辨不清,隔一会儿就有服务员过来收走用剩的餐具,整个餐吧在早晨都会彻底清理干净。
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江麓酒量不好,所以昏昏沉沉的反应也可以归给酒精。
他真的真的只是想短暂亲近一下自己仰望了很多年的天才,想用同样弹钢琴的手,摸一下那张冷清却精致的面孔。
不过分吧?
“我其实有点话想说。”孟楠露出羞赧的笑,“大家别笑话我。”
“有什么感人的发言吗?”关莘举手。
“算是吧。”
热心的朋友们立马鼓掌欢迎。
腹稿早就打好。
孟楠深吸一口气:“在音乐社这一年多,发生了很多事情,为了比赛的练习,偶尔的矛盾,都变成了很珍贵的回忆……”
关莘一脸感动——没想到孟楠小同学居然想了这么多。她平时觉得这家伙有点难搞,有时候会故意怼他来着。
“……以前和商学长也有点误会。现在能做朋友,我很开心。”
没想到分别感言还有自己的份,商泊云挑眉,口口声声情真意切。
“然后……”
“噢,这么热闹。”一道略显轻佻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孟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