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似的,在后头喊:“手机下节课交我办公室去!”
十七岁的商泊云又拼凑出一点关于“江麓”的碎片,却发觉这块碎片,反倒让满怀期待的他不开心了起来。
五班后排的气氛开始低迷。
准确的说,是商泊云整个人周身的气氛很低迷。
陈彻坐在了他前面,是最先感觉到的,因为实践出真知,而陈彻喜欢以身试法。
“商老板,物理写完了吗?”
“自己写。”
“商老板,数学压轴那题——”
“老张昨天讲了差不多的。”
“商老板,就是化学的实验报告,我没……”
陈彻多番骚扰商泊云之后,商泊云终于看向了锅盖刘海。
“再这样,我和许葭禾投诉了。”
薄而锋利的眼睛冷冷淡淡,商泊云不笑的时候,气势总显得凌人。
36°c的嘴原来可以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陈彻在嘴边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默默转回去了。
所以周四的早晨,江麓踏进教室的时候,陈彻觉得自己终于得救。
“钢琴家,我可想死你了!”
锅盖刘海一个滑铲,闪了过去,又被反应更快的商泊云摁住命运的后脑勺。
江麓眼睁睁看着陈彻被商泊云从地上提起,然后靠墙摆好。
“终于来了。”
商泊云微微俯身,目光一瞬不瞬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