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着脑袋,余光里都是贺尘晔认真帮她剥虾的样子。
真的只是习惯吗,可从一开始,只要她递出,他就会很迅速地接过,陪着她喝完一杯又一杯。
好像无条件地附和与服从她,是一件信手拈来的事,又或是本?就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两相沉默。
贺尘晔将她面前?空了的餐盘拿开,换上刚剥出来的,兀自打破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你跟傅庭肆合作的事情,他的女朋友知道吗?”
“应该还不知道。”
她被成功转走了注意力,放下筷子,改为戴着手套直接上手吃,“不过,他说他会解决,让我放心。”
聊到这?里,盛怀宁不免激动了起来,两只手顿在半空中,红油顺着指缝往下滴落。她浑然不知,上半身前?倾,对他说:“我昨天见到你说的那个女孩子了。”
闻声,贺尘晔抬头,静静等着她往下说。
她脱掉手套,饮了口啤酒,“我没?想到傅庭肆看着挺强势的一个人,居然喜欢乖乖女,外表特清纯,又漂亮,气质又好,就是看着年?纪不太大?。”
“是还没?毕业。”贺尘晔随口说了句。
盛怀宁的八卦之魂开始熊熊燃烧起来,问:“你怎么?知道的?”
“之前?去傅誉谈工作,无意间听到其他人讨论。”
“那应该就二十岁左右吧,大?学生,傅庭肆果然深藏不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