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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离开了湿热紧致的口腔,裹覆着一层晶亮水光的嫩红奶尖就那样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生出一种唐燕久从未体会过的痒和麻。
根本来不及进行任何思考,这个刚刚还想从绍重英身下躲开的Omega,就本能地往前挺了挺胸,将那颗被舌头推出的奶头,主动往他的唇边凑了凑,像是在催促他快点把这点被冷落的肉豆重新吃进嘴里。
这已经是足够明确的回答。
探出舌尖,舔过那同样沾上了少许唾液的乳晕,绍重英拿牙尖抵住那颗比之先前肿胀了许多的奶头,放轻了力道顶磨碾蹭,很是轻易地就让身下的Omega再次颤抖起来,连插入他的发间的手指都无法克制地痉挛收紧,揪得他头皮发疼。
但这个Omega是感到舒服的。
绍重英能够确定这一点。他移开自己的牙齿,用舌头把那颗被蹂躏得可怜的乳粒重新卷入口中,安抚似的舔舐拨弄,腾出的一只手则捏住了另一边被忽视的奶尖,小心地揉捻搔刮算不上熟练的动作给唐燕久带去的快感却是毁灭性的。
这个敏感过了头的Omega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被膝盖顶开的双腿忍耐似的用力并起,夹紧了绍重英抵在其间的腿,剧烈起伏的胸膛却耐受不住地挺起,将那两颗亟需抚慰的奶头,更多地送到他的唇间、掌下,修长的脖颈往后仰出优美的弧度,将侧后方的腺体完整地展露出来,像是在诱惑什么人凑过去,往上面狠狠地咬上一口,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掐住奶尖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绍重英听到身下的Omega发出了一声近似哽咽的泣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手,抬起头去确认唐燕久的状况,却猝不及防地被对方此刻的模样给勾引到了
墨色的碎发被汗水濡湿,凌乱地贴在汗涔涔的颊侧,又被晕开的潮红浸染,像一幅被艳色晕开了的水墨画,令人根本无法轻易地移开目光。
“唐燕久。”绍重英忍不住轻声念了一遍对方的名字。于是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就朝他看了过来,内里满盈的泪水颤颤晃晃的,好似下一秒就会滚落下来。
心脏仿佛在那一瞬间漏跳了一拍,绍重英甚至无法确定自己那一刻在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这种状况,在和这个人相处的时候,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或许是信息素的影响。虽说曾经被推崇至极的信息素匹配理论,早已经被证伪、被推翻、被废弃了许多年,但少部分信息素之间,确实会产生一些特殊的相互作用。
尤其他还曾经标记过对方。那份标记甚至现在还有一部分,残留在那被白茶味掩盖的腺体之内,持续地影响着这个Omega的身体。
下意识地为自己的反常寻找合理的理由,绍重英垂下头,轻轻地啄了一下唐燕久的嘴唇然后克制不住地加深了这个吻。
比之先前要好上了许多的接吻技巧,更加轻易地将这个已经被情欲捕获的Omega,拖入粘稠的热意当中。
胸前的衣摆被往上推得更高,彻底暴露出唐燕久印有指痕和牙印的胸膛,那两颗被玩弄得充血挺立的奶头被贴附上去的手掌缓慢地推揉摩挲,颤颤地在掌心滚动。身下的裤子终于被缓缓地褪了下去,柔软的布料在擦过皮肤时,带起阵阵细软的痒。当绍重英将手掌触上来的时候,唐燕久甚至有种舒了口气的感觉。
被那缓慢增加、堆叠的快感悬吊起来的时间太过漫长,甚至催生出了些许他从未体会过的空虚与焦躁,让他陷入某种不知道该如何纾解的无措理智自然是懂得该如何做的,但在被不断地亲吻、爱抚的情况下,很难说这种东西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无意识地仰起头,去追寻绍重英退开的唇瓣,唐燕久感到对方的手贴着腿根往上,在除去了最后的一点阻碍之后,小心地包覆上了他的阴户。
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几片软嫩浅粉的阴唇被流出的逼水淋得湿漉漉的,在被手指拨弄开来的时候,承受不住那直白的快感似的,一下、一下地抽动,顶端一颗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