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对方下班回来。
拿起外套披上后,他望着手机余额陷入沉思,恍惚间忽然看到几米外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叠粉红色的纸钞,被一个信封袋装着。
好了,就当是他昨晚的辛苦费了。
云灯只抽了一百出来,正好够他打车回家然后去药店里买支药。
即使知道别墅里无人,他还是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昨日下了一夜雨,今日空气格外清新,就连气温也渐渐升高了起来。
云灯走至庭院后有些恋恋不舍地转头驻足回望了片刻,但最终还是选择离开。
下午的路车辆畅通无阻,等到家时自己在外卖平台上买的药也正好送达。
身后依旧隐隐作痛,自己只要走路步伐一大就会被牵扯到,回到房间后怎么上药又是一个问题。
云灯做不到自己脱掉裤子然后上药,这个姿势让他觉得无比别扭,再加上内心无法突破那道坎,一想到昨夜被看光都觉得今后无法见人。
以往还能自然地缠着人,现在觉得见面都无比尴尬。
尝试了多个姿势后他勉强将药膏涂上。
原本一支完好无损的药膏被他挤的皱巴巴的,部分药膏还全都蹭在被单上。
一想到自己等会儿还要将被单拆下来塞进洗衣机,云灯再次仰头叹了一口气。
心里越想越尴尬,在上完药后他就给人发了分手短信,他此刻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砚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