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紧,哪里像生过孩子的?”他脖子青筋暴起,已经忍到极限,等到她浑身抽搐,尖叫着呻吟,才咬住她的唇,释放了自己。

事后,汪清弦回想起那个羞耻至极的称呼,恨不得从阳台跳下去。

“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欢欢?”她掐着他腰侧的软肉,恶狠狠地问道。

“回了房怎么玩都可以,这就叫闺房之乐,懂吗?”

“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