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堃使劲把闻景提起来,接着迅速顶到墙上,闻景慢慢滑下来,身子依旧是悬空的,裙子略微掀起,内裤那块软肉刚好对准了他那一包。

还是半硬的状态,热热的烫着她。

路堃的手不闲着,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不一会儿薄衫就被从裙腰处拽出,手在滑腻的肌肤上作乱。

所到之处燃起一片火花,甚至胸都没碰,闻景就湿了。

他眼睛微眯,眉头蹙着,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没说话,但嘴上手里不老实的挑逗不停。

饱满的臀肉像是面团一样,被搓揉捏扁,裙子是轻薄丝绸质地,他享受着手里的软滑触感。

“嗯…”闻景情不自禁的哼出声,嘴角的口水随着分开扯出一丝,还没看清又断开了。

路堃身子一僵,突然停止动作,靠在闻景身上有些发抖。气力骤然放松,她的身子缓缓下滑,双脚终于触地,却觉得软的不行。

两人身体都是火热的,在暗处看不清彼此狼狈又急切的神情。

抽离的一瞬间,闻景如梦初醒。

“怎么喝完酒就…”她没说下去,牙齿咬着下唇,有一点齿痕:“先回家。”

闻景也是鬼迷心窍了,接吻和爱抚太舒服,以至于忘记路堃糟糕的状态。

这时,隔壁的门打开。

闻景惊的哆嗦一下,迅速推开路堃,装作没什么事的样子扭过头,整理衣服的同时又尴尬的扯着嘴角。

没了力气的他被推到墙壁上,还好用手挡了一下缓冲才没磕到后背。

路堃刚才过于激动,现在后劲儿太大,整个人都萎靡不振。

邻居阿姨瞅了他一眼,又对着闻景笑笑,“砰”地带上门。

个人觉得“媳妇儿”这个称呼比较符合路堃的乡土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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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景盯着隔壁门关上,又气又恼的责怪路堃:“肯定被看到了!多不好啊...”

然而一看他低着头不太舒服的样子,又不忍责怪了,只好立刻开门:“快进来吧,先吃药。”

闻景闻到路堃一身酒味,没有让他直接躺下,而是逼着他换上睡衣,才钻进被窝。

一天下来,衣服裤子上的味道冲鼻,她拿到阳台,扔进了洗衣机里。

药箱之前被路堃放到了空调上面,闻景踩着凳子去拿,脚踝酸痛无比,这才想起来之前崴了一下。

中午被职场性骚扰,下午照顾喝的不省人事的男朋友,自己身体还抱恙。

她叹口气,心想今天运气怎么这么差。

路堃的状态不好,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褥里,脸色煞白。褐色的冲剂被热水冲开,浮了层白沫,闻景吹凉后,给他一口口喂下。

路堃用手压着胃,不想说话,刚才在楼道里似是“回光返照”的清醒,现在又混沌起来。

“先躺会,还难受我们就去医院。”闻景给他掖了被子,又低头用额头贴了贴路堃的额头,感受体温。

她摸了摸他变长的头发,悄声说:“嗯,没发烧。”

路堃的眼神开始迷离,伸手去拉闻景的手,半梦半醒中嘟囔着:“上来陪我躺会儿。”

闻景推开他:“等等。”

她在茶几的下面翻到了闲置一年的热水袋,没有保温套,拿在手里有一股胶皮味道。

热水灌进去,闻景来公 众号薯条推文站回拧了好几下,倒来倒去发现不漏水,又去卫生间取了块毛巾包上,以免接触皮肤烫伤。

卧室里,路堃已经睡着,眼皮紧闭,眉毛还不自觉的皱起一个‘川’。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扯开路堃的睡衣,将热水袋放在他的胃部。

睡梦中,路堃觉得自己的周身被一股暖流包围,置身于熨帖舒服的环境,终于松开了眉头。

闻景把粥煮好后放在锅里闷着,这才注意到天早就黑下来。路堃睡觉老实,端正的平躺着,睡得极沉,还发出轻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