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针举起来,楚然的腿突然开始激烈的动起来,竟然将桌子都带的有些晃动。
啪!
一声碎响传来,是桌上摆放的花瓶被晃掉了,粉白色的月季花散了一地。
这个瓶子是楚然摆在这儿的,他每天都会换一次,但花的种类从没变过,都是月季。课来垠缆
楚然也呆住了,他怔怔地看着那堆碎片,然后眼里突然开始涌出大片大片的泪水,“把花捡起来,好不好?延延,捡起来吧。”
他在哀求我,为着这堆不值得的东西。
我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手中的针头还泛着冷然的光。
这下我真的没有半点犹豫了。
乳环被我干脆利落地给他戴了上去。
我解开了他的绳子,他立刻撑着身体想要起来去捡那几朵破花。
粗糙的花茎蹭着他的胸膛,弄得伤口有些渗血。
我扳过他的胸膛,色情地揉捏着他的耳垂,凑近他低声道:“这么宝贝这些花,那用它的花汁给你润滑好不好?”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不住地摇头,声音都有些颤抖,“延延,不要。”
他像是一尊瓷人一样任我摆弄。
花瓣连带着他的骨血都被我揉烂了,穴口处不住的吐着泛着清香的汁水,混着他的液体。
胸膛处还落着几片花瓣。
我的性器狠狠在他体内征伐着,不带有一分怜惜,企图捣着那深埋体内的花瓣多出一些汁水。
他用手撑着地,只有逼急了才会茫然地睁着双眼吐出几声压抑的喘息。
我在腔肉里不停的磨着,次次不落地撞击他的敏感点,感受着软肉一次又一次收紧的吮吸。
每一次干他,都感觉比嗑药了还疯,楚然就是可以轻而易举挑起我的欲望。
我的手摸到前面去揪那个新打上的乳环,轻轻拉了下,就感到他的身体痛苦地绷紧了,身下的穴肉都忍不住狠狠收缩了一下,马眼被吸得一麻,我打了下身下结实柔软的臀肉,示意他放松点,又移到另一边去揉那颗完好的乳粒。
最后射在了他身体里。
然后草草收拾了下就去了浴室,留楚然呆坐在地上,堵不住的精液顺着他的腿根留下来,场面无比淫靡。
我刻意多洗了一会儿,本以为出来时他已经离开。
没想到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地上,脸埋在膝盖上,露出光裸发红的脊背,旁边散落的月季花瓣上还溅着点点白浊。
我过去抬起他的脸,眼眶很红。
我又想操他了。
“现在这么变得这么爱哭?”我用指腹摩擦了下他的脸颊。
“给我口一次,今天就到这了。”
他的后颈紧紧贴着墙,粗大狰狞的性器顶着他,一次次进出娇嫩脆弱的喉口,将他的脸颊都鼓出了一个可怕的弧度。
他的嘴唇都被我的性器磨红了,只能包裹着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柱身上跳动的青筋在被柔嫩的舌头抚慰。
我发了狠顶弄他,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到了后面甚至连换气的时间都不愿给他,只记得要把他这张嘴操软,操烂,操到我满意为止。
射出来后,楚然控制不住的捂着喉咙低头咳嗽,我往旁边的窗户看了一眼,发现我的神情变得异常冰冷漠然,还透着一种神经质的癫狂,我猜,也许眼球也是红色的。
我闭了闭眼,去拿了纸帮楚然擦拭,却被他攥住了手腕,但他的眼睛里还是没有我以为的仇视怨恨。
“明天能跟我出去吗?”
我没有说话,他才终于露出了点委屈的样子。
“魏延,你真是个混蛋。”他挥开了我扶着他的手,强撑着墙站起来。
“下次别这么作践我了。”
第14章 怀疑
早上楚然拖着身体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沙发上喝了半瓶酒了。
他还绷着脸,看见我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明显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