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下身轻轻摩擦了下:“你明明起反应了,为什么不做?还是你想在刚才那个地方做?”
他的眼眶红着,随后便手忙脚乱地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现在就开回去。”
我冷冷看着他,闻言嗤笑一声:“楚然,你怎么开始这么犯贱了。不想碰你还上赶着找操?”
他低下头,我只能看见他的发旋还有一小块洇湿的衣料。
最后低低地“哦”了一声,薄薄的眼皮掩住了瞳孔,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我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下一秒头便被他扭着转了回来。
“你在和宋时文聊天?不想和我做,你还想和谁做?和他吗?”楚然的目光隐忍又凶狠。
我:“和他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就算现在去外面随便找个人你也管不着我吧?”
下一刻,凌厉的拳风裹挟着狠意砸到了我耳旁,将椅背都带的震了震,他喘着气,双眼带着猩红的血丝:“你这张嘴,我有时候真想给你缝起来。”
我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楚然的武力值很高,至少比现在不能动的我高。
但他刚才说什么?操!他想造反了。
我骂道:“你什么意思?你还想对我动手吗?”
下一秒,狂风暴雨般的吻便倾泻而下,但楚然明显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业务很不熟练,说是吻其实跟在我脸上乱啃也差不多,手也在我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摸。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是我多虑了,任由他亲了一会儿,动了动手腕,突然发现刚才那股劲儿过去了,两只手都能动了,便毫不犹豫地推开了他,然后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滚下去。”我冷冷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让你都分不清谁是主子了?”
刚刚恢复知觉的手腕还是软绵绵的,甩过去的一巴掌更多是靠惯性,几乎没带什么力气,在楚然的脸上一点印子都没留下,但这样的动作,比起疼痛,羞辱的意味更多。
我拿过手机解锁,刚才的消息是下属发来的一张照片。
瘦骨嶙峋的年轻男人身上满是伤口,躺在自己的血泊中仍在病态地吞云吐雾,像狗一样对着站着的人索取乞求,周围的环境肮脏又狭小,不难看出他已经堕落成了什么样子。
我看了一眼就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翻了个面移到楚然眼前:“你的老熟人,还记得吧。”
他却仅仅是扫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他不是活该吗?不过我现在这样,也是活该。”
之后的一路,我们没人再说话。
回去之后楚然就进了自己房间,没过一会儿就背着一个背包出来了,他说最近有个比赛要出去两天,末了才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我能不能去。
我说:“我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吗?”
他停顿了一下,说:“我会考虑,然后偷偷去。”
“骗子。”
他凑上来亲亲我的下巴:“比赛一结束,我就立刻回来。”
我没说好不好,不想理他,随他离开了家。
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屋内重归寂静。
然后我进了楚然的房间。
这是他搬进来之后我让他住的,这几天我看着他住在家里,勉强让这个房间有了点居住的痕迹。
我走到房间角落摆放的书桌边,上面高高摞起了几列书,除了几本被挤到角落的教材,其他全是和物竞有关的。
最上面贴了张便签,好像是他临走时写的。
“给你订了三餐,按时吃饭。”
哦,貌似是给我写的。
但我进来的目的不是这个,稍微翻找了一下,便找到了任务目标。
楚然妈妈的病历本。
想知道楚然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询问为他安排生活的亲人,才是最准确快速的方法吧。
虽然调查楚然的资料显示他那段时间一切正常,但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