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回去的很晚,客厅还亮着灯,但没有楚然的身影,我心念一动,转身进了次卧,月光从窗户映入,照亮了床上鼓起的一团小包,楚然已经睡熟了。
不知为什么,我当时鬼迷心窍地脱了衣服走过去,躺在了床的另一边,也不睡,就那么静悄悄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还忍不住想伸出手摸摸他,我犹豫了下,小心嗅了嗅自己的手指,我在那边清洗了很多遍,脏污的鲜血一丝不剩,取而代之的只有淡淡的洗手液的清香,这才放心地将手指伸过去,描摹他的眉眼。
很英挺立体的长相,又不失精致,但即使睡着了眉头也是皱着的,心事重重的样子。
“嘤。”楚然突然动了一下,睫毛抖动,睁开了眼睛,看见我躺在他旁边,也没有很惊讶的样子,只是说:“今天好晚,几点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我吵醒你了。”
他摇摇头,有点睡蒙了的样子,缓了一会儿,才往我这边靠近了点,将被子掀开一个小口,“要进来一起睡吗?”
我感觉我的脑子也跟他一样坏掉了,我就那么就势躺了进去,没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接着感受到楚然揽住我,在我耳边亲了一下,说了声“晚安”,就这么跟他一起睡着了。
难得睡了个没有噩梦的好觉。
之后几天都老老实实跟着楚然一起去学校上学,也终于将那副画拿了回来,我没有学过美术,只能粗浅地评判这幅画的确画的不错,里面的景物和人物都惟妙惟肖,只是我隐约感觉他在画的时候掺杂了点私心,就把我们俩的眼神画的......,我们当时哪有这么黏糊。
反正画我一拿回来就放储藏室里去了,半点没让楚然见着。
“啊啊啊,慢,慢一点。”楚然趴在桌子上,眼尾红着,难耐地往后扭过头对我说。
他脊背上散落几道鞭痕,位置很巧妙地延伸向下,最后一鞭直直地深入尾椎骨下面,被浑圆饱满的两团臀肉掩盖了去路。
逃也逃不过,躲也躲不开,就只能趴在桌子上,抖着身子挨操了。
他对学业一向看重,就没怎么在他上学的时候折腾他,高三学业繁忙,最近学校还对高三生提早了到校时间,晚上多加了一节晚自习,这几天专心投身学业,我俩每天晚上回来都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手都懒得抬,更遑论跟他做。
好不容易等到了公休,早上一醒过来我就在被子里搞了他一次,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继续转移战场到书房。
我的性器在他屁股里高频率地抽插着,他胳膊撑不住,不一会儿就趴伏在了桌面上,被我撞得前移,台面上放着的文件都被他不小心扫落在地。
我手里拿着鞭子,鞭柄朝下,顺着他的脊骨一点点往下滑,路过那些红肿的痕迹时便会激起他一个激灵。
不一会儿鞭柄便到了后穴口,那张小嘴闭得严丝合缝,牢牢咬住我的性器,直直撞进去再抽出来,才能带出来一些粉红的嫩肉。
其实楚然现在被操的多了,后穴已经知道了怎么伺候,鸡巴一进去就会自动分泌肠液,照着他的敏感点撞一会儿,鸡巴就能跟泡温泉似的舒服了,不过他的穴口很紧,又被我堵着,只是外面一小圈随着冲撞被裹上了一层淫液,亮晶晶的。
我慢慢放低了抽插的速度,手指在穴口处安抚试探着,这让楚然获得了一点休息的余地,没有刚才喘得那么厉害。
直到我将一根手指从性器和穴口相接处挤出一条缝隙伸进去,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要干什么?”他声音带着惊恐,我又增加了一根,“别,魏延,好疼,我受不了了,会裂的。”
“乖,放心,你老老实实别动,不会有事的。”
扩张了一会儿,他的手指紧紧扒住桌子边缘,整个人已经完全趴在了桌子上,额头上满是冷汗,小声地吸气。
我抚了抚他的脊背,又亲了一下,感觉差不多了,就将手指拿了出来,换上早已在旁边准备多时的鞭柄,当即立断插了进去。